肯定是醉了。
徐景疏把闻钟背上。
闻钟趴在徐景疏的背上不安分，两条腿倒腾，两只手光是环着徐景疏还不够，稀里糊涂沿着徐景疏敞开的衣领摸进去。他的手凉，不停地摸徐景疏的脖子和锁骨。
徐景疏没有制止他的流氓行为，稳稳当当地驮着人往酒吧外头走。
闻钟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，忽然把徐景疏的脖子搂紧，嘴巴贴着徐景疏的耳朵，“美女！留个联系方式！”
徐景疏：“......”
路过人群时，闻钟连忙拽住徐景疏，指着一个角落，“他们在肉搏吗？”
徐景疏微一停顿。
在昏暗的角落里，有两个人搂在一起。
徐景疏收回视线，“算是。”说完，脚步飞快走了，生怕闻钟再看到什么。
闻钟吸了吸鼻子，又不知道听到什么，然后赶快在徐景疏耳边问：“我问你，我们...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，你说。”
背上的人呼吸热腾腾的，夹着酒味，洒在徐景疏的耳朵和一截脖子上，烧得那片皮肤开始发麻。他咽了一下喉咙，“我不知道，你说。”
闻钟发酒疯就是乱说话，徐景疏本来是随便回他的，闻钟真的沉默了两秒，然后说：“互吃对方口水的关系！”
说完，闻钟感觉身下的人明显愣了一下，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。他不敢动，以为是把人惹生气了，偏着脑袋看徐景疏。
徐景疏好几秒没回，闻钟也不说话。
快走到门口时，闻钟拉徐景疏的衣领，小声说：“我上厕所。”
徐景疏不可能真的憋着他，带人到厕所，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，一只手拉开厕所隔间的门，“放你下来，能站稳吗？”
闻钟从徐景疏身上下来，晃了两下，跌跌撞撞走进隔间。
徐景疏在外面守，垂着眼皮，盯着地砖，说不上是不高兴，但是不断回想闻钟那句“互吃对方口水的关系”。
等了有两分钟，徐景疏没等到闻钟出来，只等到里头传出两声敲门声。
闻钟站在里面，“不上了。”
徐景疏拉开隔间门，看到闻钟抱着衣摆露出一小片肚子，裤子拉得歪歪斜斜的，白色的内裤边被裤腰夹在胯上。徐景疏问：“怎么不上？”
闻钟郁闷：“上不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