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节假日的时候,叶伯常要么值班早起去单位。
如果没有别的什么重要的事情,那么该睡懒觉还是会睡到九点多。
但是2006年的一月一日,他还不到七点就醒了。
从后面搂着景姗的腰,蹭了蹭她的后颈,便翻身起床给景姗做早饭去了。
用句玩笑话来讲,如果景姗没有怀孕的话,叶伯常可能才刚睡完休息不到两小时。
这一夜,算是休息得比较完整。
早饭做好端到床边,“姗姐,先吃早饭……”
景姗睁了睁眼,“还想睡一会。”
叶伯常说,“吃了再睡。”
景姗的嘴角压不住,三十多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。
最近所有的压力在昨天晚上告诉叶伯常之后就释放了出来。
叶伯常的态度超出了她的预计。
她对叶伯常的反哺也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能有的胸怀。
总之,在相互成全,相互包容和相互理解这方面。
应该没有人比他们俩做得更好。
景姗说,“叶哥,你不怕把我惯坏了?”
叶伯常说,“之前你一直这么惯我的。”(精神上)
“再有六个月,你就把重心放在小家伙的身上。”
“我要上再不宠着你一点,实在是怕你受委屈。”
景姗的眼睛一红,有些哽咽,连说,“没事没事,我知道是激素水平的变化,不然我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,也不会在你身边总是想哭。”
“叶伯常,我这辈子是来还你的债的。”
叶伯常还在笑,把手机的电池才装上,就接到景文泽的电话,“景教授,新好年好。”
景文泽说,“好好好,你今天在值班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