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知喋喋不休的跟他说着。
方砚珩一边静静的听着。
说到一半，林知知又拉了一把方砚珩。
“我说的对吧！”
方砚珩愣了一下，随即轻轻点了点头。
林知知笑弯了眼睛。
程锦捏捏她肉嘟嘟的脸。
“行了，知道你很开心了，小没良心的。”
林知知嘻嘻笑。
随即又悄咪咪冲着方砚珩眨了眨眼。
才去问程锦。
“小师兄，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呀？”
程锦动作一顿。
抬头看天。
“今天天气不错啊。”
林知知眯了眯眼睛，笑容也逐渐消失了。
“小师兄！”
听起来下一步就要揍人了。
方砚珩摸了摸鼻子，在这个关键时刻，往后退了两步。
怕影响到林知知发挥。
程锦轻咳一声，双手插兜，一脸无辜。
“可不是我，是师父，他说你总给他闯祸，怕你再出事，所以和小纸商量了一下，一次定位换一杯灵酒。”
程锦在心里默默替师父哀悼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