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要是有事儿,你也活不了!”
荣珍嗤笑,“在你眼里,我是那么贪生怕死的人?”
当年若不是因为顾俊生用父母的性命相要挟,她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,绝不会嫁过来。
“........”
顾俊生沉默了片刻,他妥协了。
这一剪刀也许要不了他的命,但一定会毁了他的后半生,他不敢赌。
“好好好,你别冲动,和离书,孤写孤这就写,你先松开。”
“你先写。”
荣珍冷着脸,一副绝不商量的架势。
顾俊生终究还是投鼠忌器,冷着脸吩咐下人取来笔墨。
“殿下,您吩咐的东西,奴才准备好了。”
进屋的侍从看着‘抱’在一起的两人,生怕打扰了二人的雅兴,急忙放下东西离开。
“我念,你写!”
和离书的墨迹干透,荣珍揣在了怀里,并将盒子往前一推。
“我说到做到,从今以后,你我桥归桥路归路。”
这些东西明面上都是荣家的,太子盯着,一时半会儿她也处理不掉。
“想走?做梦!”
荣珍刚踏出房门,顾俊生咬牙切齿的声音便响起。
“来人,这个女人胆敢行刺孤,立刻将她拿下。”
刹那间,无数的侍卫包围了此处院子,并朝着荣珍攻击而来。
“娘娘,得罪了。”
这样的场景,荣珍似乎已经已经预料到。
顾俊生看着荣珍冷笑连连,“你若是束手就擒,孤可饶你一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