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木子文去洗了手,幸亏他们是属于军人家庭,供水都是有保障的,普通人连水都得省着用,因为西奥核污水的影响,全球的水源都受到了污染,因此所有生活用水都必须经过特殊处理后方可使用。
上桌吃饭时,木子文不自主地咽下口水,这饭菜着实很香,于是他打了一大碗米饭就开吃了,周欣怡坐在他对面微笑着,很开心的说:“子文哥哥,好吃吗?”
“嗯……好吃……好吃……”木子文嘴里塞满了腊肉,吐词不清地说道。
“那就好,”她笑眯眯地说,“我还怕你嫌弃呢。”
“怎么会呢,”木子文伸手揉揉她的小脑袋,“你做的饭是这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,能吃到简直是一种福分……”
正当两人沉浸在这喜庆又温馨的氛围时,门铃声却响了起来,外面按门铃的那个人按得很急促,门铃不停的嗡嗡响,
门铃第七次响起时,周欣怡正在往柜门
顶挂最后的水晶星。彩灯突然暗了一瞬,
那颗折射着虹光的玻璃制品从她指间滑落,在地毯上滚出细碎的响动。木子文按住她微微发抖的手背,发现少女修剪整齐的指甲早已深深陷进掌心。
木子文于是走到门口处打开门,铁门打开的瞬间,潮湿的穿堂风掀起男人风衣下摆,露出内衬里密密麻麻的暗袋轮廓。他左手无名指戴着枚乌木扳指,雕琢成龙噬尾的环形,在廊灯下泛着油腻的幽光。当木子文目光扫过对方右腰侧不自然的隆起时,男人适时抬起右手整理衣领-﹣虎口处经年累月的枪茧在灯光下清晰可辨。
还没等木子文开口,眼前这个男人开口道:“你是木子文吗?”
“是我,请问你是?”
“我是龙组织的特派员,接到命令,今天来这里是想和你讨论一些重要的事务。”
“龙组织?那个恐怖组织?“木子文用鞋尖将门缝抵在十厘
米的安全距离。话音未落,男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从喉间撕扯出的闷响混着血腥气,震得门框上积灰簌簌而落。当他用手帕擦拭嘴角时,周欣怡看见暗红斑块正在棉布纤维间晕染,像极了三年前她在野战医院见过的弹片贯穿伤患者。
“我想你对我们组织有些误会,”男人并不生气,反而微笑着说,“我们是反光明会者组织。”
“好吧,但我对政治这类东西并不想掺和进去。”木子文毫不客气地说。
“那么如果我说这件事和你以及你恋人的父母有关系呢?”
“恋人?我哪里来的恋人?”
“她难道不是吗?”男人努努嘴。
周欣怡的小脸刷的红了,木子文无奈笑了笑:“她不是我恋人。”
“好吧,我们暂且把她当做你的妹妹,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,是关于你和你妹妹父母的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木子文变得紧张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