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语澄气的死死拽着拳头,肩膀微微抖动。
“陆亦沉!”
她郁闷的瞪了店长一眼,知道他和陆亦沉是一丘之貉,咬牙切齿的低喝出罪魁祸首的名字。
“不想让我离开是吧,行,我就做给你看,我就算擦屎擦尿也要离开你!”
这话像是刻意说给店长听的,让他转达陆亦沉。
时语澄说完,愤懑的转身,浑身燃着熊熊怒火出了门。
店长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,用眼神示意屋子里的男人去看她走远没有,确定她听不到了,这才继续前言,“看到没有,就是她,想办法找茬让她滚蛋。”
不管她进来到底有没有目的,他都不会让兰亭有一丝的危险。
陆亦沉的电话,解了他的燃眉之急,他一直在考虑要把这石雨澄放到什么职位上,让她仅是花瓶。
没想到,陆亦沉让她去扫厕所。
呵,还真是鼎好的安排。
兰亭的包间基本上都有洗手间,很少有人去厕所,这是闲职,能阻隔她过多的深入兰亭,又能对陆亦沉交差,一举两得。
“对了,要做的自然一点,别太刻意,这两天先不要有动作,懂?”
店长不放心,又叮嘱了男人两句,这才让他离开。
最近多事之秋,上面吩咐了要分外小心。
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,打开电脑,开始调看走廊的监控。
只见时语澄在走廊尽头打电话,气急败坏,“陆亦沉你个混蛋,你居然让我去扫厕所!我告诉你,离开你我已经下定了决心,无论你怎么折辱我,都不会改变我的心意。你给我等着,我迟早会凑足五百万,彻彻底底的远离你的!”
她的声音很大,几乎一字不漏的全进了店长的耳朵里。
说完,她气鼓鼓的挂了电话,捏着手机肩膀抖动,在尽力的忍耐。
静默了几分钟,她回过头往人事的方向走,擦干了眼泪,目光炯炯。
店长没时间一整天都看着她,他找了专人盯监控,卫生间没摄像头,就让店里的员工时不时的进去,假装上厕所,变相监视她。
时语澄换上了清洁员的衣服,兰亭的厕所,进去之后是化妆间,摆满了镜子和鲜花,内里才是真正的厕所。
她拿着新的未用过的拖把,坐在外间,愣愣的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