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过后
方止薇这才开口说道。
“老师，我大概还有两年的时间，在这期间，我能不能跟在您的身边？”
“就是帮您打扫一下大殿，以及...我想在这山上多待一些日子。”
方止薇的声音微颤，甚至有些哀求。
“小薇，你本该有你的人生，或许...我当初不该出现的。”
林飞感到无比的头疼，方止薇也是这样，他就越发后悔当年收弟子的事情。
也正是有了方止薇这个前车之鉴，所以在这么多年里，林飞都没有再收过任何人当弟子。
“老师，这是我自己选择的人生，我不后悔。”
方止薇伸手擦去眼角的泪痕，虽说她容颜已去，现在只剩下满面苍老的褶皱。
可她的眼神，亦如当年在大学校园里，刚到二十的清澈神情。
“好”
林飞微微点头，算是同意了她的请求。
接下来的两年里，方止薇住在山上，每天就喜欢打扫大殿，做完这一切后，就开始给林飞洗衣做饭。
两年之后，她大限已至。
冬哲哲三人，以及张海龙和张志东纷纷来到山上，带着她的遗体离去。
而她的灵魂，也成为第二个进入到蕴灵塔的人。
随后的三年里，张海龙、冬哲哲、李晓梅、白羽星陆续去世。
这对于整个龙山镇而言，可谓是一场接一场的大地震。
望眼整个世界，也预示着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。
曾经的二代尊者和巅峰小队都已经化为历史。
除此之外，自从张禹离去后，林飞也不再从世人面前出现。
伴随着时间流逝，关于清河山的传说，以及仙人的事迹，已经逐渐化为故事流传于的大街小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