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。
空气似乎被火烧,把氧气吞没掉。
闻钟指尖发颤地抓紧自己的衣领,骨头缝里也簌簌蔓延出痒意。他大口大口地喘气,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起来,整个人往后面缩,可是空间十分狭窄,背部抵在坚硬的木板上。
之前吸入的催情药又不合时宜地起作用了,如同燎原的野火点燃意识。闻钟难受死了,他只是回去找闻远鹤,可还没进门就被人从后面捂着嘴塞进了一个木箱子里。
私密又甜腻的味道逐渐渗满整个木箱,闻钟张着嘴吐着舌头呼气,身下又热又痒,腿心隐隐出现湿意。视野太过黑暗,听觉也渐渐退去,他捂住嘴,黏腻的低吟堵在喉咙里。
闻钟的心跳很快,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,他忍不住扒自己的裤子,哆嗦的手从内裤伸进去。整个下体已经湿透了,水汪汪的。闻钟毫无章法地拢着自己勃起的阴茎,又拿手指去插肉缝里黏腻的洞口。
窄窄的肉洞吞含起两根细细的手指,闻钟紧紧咬住牙关,呻吟顶在嗓子眼,从鼻腔里挤出来,抖出闷闷的喘息。细颤颤的两条长腿绞在一起,闻钟蜷缩起来,抽插着手指弄自己。
啾啾的水声滋出来,闻钟的脖子发烫,热汗淌了满颈窝。他的眼睛湿漉漉,透着模糊的欲望和渴求。
吃过鸡巴的骚穴夹着几根手指吸,淫水狂流,淋了闻钟满手,木箱内壁都被潮湿的淫水弄得湿润起来。脑子乱成浆糊,闻钟感觉不到那种被填满塞实的快感,只有铺天盖地的酸痒,敞口的肉户呼呼地滚出热热的水流,吞吸起闻钟的手指还有空气,产生了爆炸性的肉欲。
闻钟眼睛里淌水,绯红的嘴里颤抖地低喘:“救命,哈啊,帮帮忙。”
他快被浓烈的欲望逼疯,全身都要炸了。
这木箱子里的氧气少下去,闻钟很快感觉缺氧,耳朵和喉咙都被堵住。他头晕目眩,手上的力道发软,把手指都插进去了,颤蠕的肉襞啧啧吃含着,闻钟毫无规律地抽弄,很久都到不了高潮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闻钟耳眼里在嗡鸣,全身湿透。他缩起来,双腿蜷起贴在胸口,那只手穿插在腿缝里,水淋的手指埋在湿湿的肉道里,淫水流下去淌出一团水痕。
他咻咻地呻吟,头顶忽然响起一道沉闷敲打声。闻钟哆嗦了一下,然后下一瞬,木箱的盖子猛得从外面被推开。
新鲜空气一拥而入,微凉的冷风吹在汗湿的脸颊上,闻钟稍微清醒了一点,他眨了眨眼睛,往光亮的地方往去——
徐景疏喘着粗气,两手撑在木箱边沿,神色担忧地看着他。
“闻钟?”他被眼前的场面震惊住,闻钟现在的状态实在很糟糕。脸腮潮红,下半身的裤子被踢掉躺在角落了,两条白腻腻的腿叠在一起,压出红痕,而闻钟正双眼潮湿迷离地看着他,伸在下体的手一动不动,似乎是在自慰。
徐景疏嗅到那股熟悉的味道,脸色骤变。他连忙将闻钟抱起来,两只手夹着闻钟的腋窝抱他,闻钟顺势将头埋进徐景疏颈窝里,努力地闻徐景疏身上的味道,不老实地蹭。
“帮帮我……”闻钟呼出的气息烫得厉害,抱着徐景疏不撒手,“求你了,嗯,我好难受。”
他两条腿都夹在徐景疏腰间,整个人都挂在徐景疏身上。
徐景疏兜住闻钟的屁股,被闻钟碰到的地方同样变得烫起来。他安抚地说:“等一等闻钟,我先带你回……唔!”
他话未说完,嘴巴就被闻钟突然堵住。
少年的唇舌滚烫,湿漉漉的舌头粗粗地舔过他的嘴唇,然后笨拙地伸长想吃徐景疏的舌头。徐景疏咬着牙,半侧开脸,闻钟的吻就热乎乎地落在他的脸颊和嘴边,痴缠地啃咬他脸上的肉,牙齿却是软趴趴的,没有力气,所以不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