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的一天,新的开始。
楼然佐翘着二郎腿,咀嚼着冰棍,他的目光无从落脚,耳膜涨得难受,环境音总是隔着一层纱,听着闷闷的烦躁。他将冰棍扔进垃圾桶,双手捂着耳朵,试图摆脱这种不舒服,没有温度的阳光空有刺目的白,却没有一点该有的活着的暖。
风扇还在徐徐转着,楼然佐神经开始紧绷,不对,说不上来的不对,耳朵里仿佛栖息着虫子,搅动着,发出“嗡嗡”的声音。
有人从后面抱住他的腰,轻咬着他的耳垂,在说什么亲昵的爱喃,楼然佐一脸茫然,“你说什么,我听不清。”
那人还在说话,吻连续不断的落在他的脖子上,楼然佐的双脚像小孩把尿一样离开了地面,被修剪整齐的脚趾往里收着,滑腻细小的触手在脚趾间借着缝隙穿梭,脚板心被挠的心痒痒,楼然佐的手由于姿势,紧贴着大腿和肚子里,禁锢着。他的眼角有滑落下的泪水,想逃离,“好痒,别挠了。”
一张巨大的口器,像飞机杯一样,将他的男性生殖器一点点吞下,包裹着严丝合缝,包皮被扯到后面,龟头全部探出脑袋,有灵巧带着倒刺的舌头一直流连着龟头的冠状沟,排尿后残余的尿液被全部舔走,“嗯哼。”楼然佐发出娇喘,肉棒勃起,现在就被刺激的想射精,但尿道口的前端有触手插入,“然佐,你看看小然佐。”温柔的声音终于不再模模糊糊,楼然佐乖巧的低下头,瞳孔放大,不听话的屁股往上跑,想脱离。
只见一团乳白色的绵软的肉,附在他的性器上,还在不停的起伏,有生命一样。龟头射出的精液被那团肉吸收,它似乎海绵一样,吸收的精液越多,体积会越来越庞大,它的领地在不停的扩张,睾丸也被纳入其中,“走开,让它走开!”楼然佐犯恶心。
“别怕,然佐。”在他大开的腿前面,又出现了和身后抱着他的人一模一样。他舔舐掉楼然佐的泪水,楼然佐被湿热的触感刺激,眼皮自动闭上,但那人眼皮也不打算放过,将他的眼睫毛全部打湿,浸润在唾液里,下巴被人抬起,大拇指分开了他的唇瓣,将潮润的舌头深入他的口腔,“唔,嗯哼,呜呜呜......”
窒息的舌吻,嘴巴被分的很大,下颚都在发酸,想要探到他喉咙的深处,唾液止不住的往外流淌,好不容易呼吸到一口空气,又被吻了上来,手被人轻柔的拿起来,搭在了他的肩膀上,楼然佐的肉棒被包裹的东西离开,但软趴趴的垂落,已经失去了射精和勃起功能,狰狞充血的肉棒,尺寸惊人,倒刺密密麻麻的分布,与楼然佐软趴的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,“别害羞,它等下就会被肏的抬头。”
楼然佐害怕极了,他的穴不断的往里收缩,“太大了,不行,我不行,太大了。”
那人轻笑,手指色情的在穴周围转了转,粘稠的丝被喂给楼然佐,“宝宝,你下面都流了这么多,还不行吗?”
“你看看地下,那一淌。”
楼然佐疯狂摇头,“不行,不行。”
“那好,我尊重宝宝,那我们再流多点。”
楼然佐见他肉棒往后退了,穴立刻放松。
“啊啊啊啊,啊啊,呜呜呜。”但那根可怖的肉棒一下子捅进了穴,楼然佐面部扭曲,痛的倒吸冷气,泪水止都止不住,好痛!好痛!
“我是谁?”温柔带着无奈宠溺的声音。
“我不知道,不知道,我不要了,呜呜呜。好痛,真的好痛?”
不知道的回答,让肏的肉棒更加变大,填爆了穴,满满当当,这么小个口,很难想象容纳这么个巨物。后面的人将腿给了前面的人,更好借力肏他,他的乳头又被揉,拉扯,不知道是不是楼然佐的错觉,乳头仿佛是奶子一般,变大了许多。
“呜呜呜,别肏了,真的不行,呜呜呜。”
龟头抽插到最里面,男人抖了抖,一大泡东西浇灌在穴里,“抱歉,宝宝,我都完全没有射精的欲望,你怎么就不行了。”
当龟头全部连根出来的时候,穴敞开,尿骚味留在里面,黄浊的尿液由于射的太深,一时半会根本流不出来,“那就先把尿给宝宝喝一下。”
乳头被捏的胀痛,乳孔流出了奶水,楼然佐全身上下都是黏糊糊。奶头被嘴吮吸,源源不断的奶水被吸了出来,“别吸了,没,没,没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