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受气这个毛病，更是让他难以忍受。
“你杀的？”
董裕目光看向杨定，冷声问道。
“是他一直叨叨个没完，末将不过就是...”
杨定丝毫不提自己杀人的事，反而开始挑起了对方的毛病。
“我问你是不是你杀的。”
“你只需要回答，是，或是不是。”
“再多说一句话，我把你的嘴给缝上。”
本就没什么耐心的董裕，这下子彻底火了，一只手钳住杨定的下巴，咬牙说道。
“是...”
杨定下巴上传来剧痛，含糊的说了一个是。
闻言，董裕也没有多说什么，而是目光看向那名老翁。
“要钱还是要偿命。”
董裕神色淡然，声音略显冷漠。
这句话让杨定都吓傻了，然后便是不敢置信。
他们杀的人还少么？
长安、雒阳，他们一直都是如此。
“少主，你...你这是何意？”
“不过就是一个贱民...啊啊啊！！”
贱民二字刚刚落下，下巴便是一阵刺骨的疼痛。
董裕突然暴起，不仅让杨定感到不敢置信，就连跟他过来的几个军司马都懵了。
什么情况，他们西凉军什么时候这么在乎百姓的死活了？
如果真这么在乎，他们祖宗十八代也不会这么惨，没有一个能够幸免的被人唾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