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小清懒得搭理他,擦着头,从他身旁经过。
男人的手很欠,扯起一缕丝,眯着眼睛嗅闻,说,“真香。”
季小清恼怒地瞪着男人笑容勾魂的眼睛,脸色绯红如霞,夺回自己的头,气呼呼地走人。
花错大乐,哼着不成调的歌儿,走进浴室。
季小清坐在场边,嘟着嘴,吹头。
突然,她被半开的床头柜抽屉,攫住了视线。
里面放着一个小巧的樱花粉色的盒子,上面的嚣张1ogo,使得季小清呼吸蓦地一滞!
她认识这个牌子。
据说是男士凭借自己的身份证件,一生只能订购一枚,而且是必须先订购求婚戒指,才能订购对戒及其他送妻子的饰。
季小清心脏怦怦地乱跳。
“怎么有股糊味?”
嗬!
季小清被吓了一跳,扭头对上皱眉的花错,眨了下眼睛,弹跳而起,“我的头!”
花错“……”
十分钟后,季小清伤心欲绝地望着自己的手掌心。
上面放着一大绺不慎卷进风筒里,被吹焦,烂成蚯蚓状的头。
“好了好了,你瞪它,它就能复原吗?”
“不能一心二用,就好好地吹头,什么呆呀?活该!”
“喂,差不多就行了!大晚上哭丧着脸,影响小爷我的睡眠!”
季小清哭丧着脸,再也忍不住,“花错,闭嘴。”
花错事不关己地靠着床头,笑得见牙不见眼,又说,“其实,这是个好兆头!连头都在告诉你,应该从头开始了。”
季小清冷冷地笑,“是呀!”
花错凑过去,贱贱地说,“小爷我的手艺还不错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