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芽还没说话。
沈星河冷笑道:
“一个个的当我是死人不成?就一个小保姆就在这儿演这死出是吧?你那会所是她能干的吗?”
邓家为眼见沈星河不高兴,不仅不收敛,反而继续拱火:
“能啊!为啥不能?我刚不是说了,她条件在这,又肯吃苦,肯定——”
沈星河拿着纸盒扔了过去,
“我让你啃腚,你咋就那么爱啃呢?想啃去老大那里去,他不是养了几十头猪么?”
胖三直接笑趴了。
连不苟言笑的严墨,嘴角都抽了抽。
柳芽转头看了沈星河一眼,暗戳戳地想笑,又有些鄙视:还叮嘱她,让她别说脏话,原来他说起脏话比谁都厉害。
邓家为眼见沈星河又找东西要扔他,赶紧举手投降:
“二哥,别呀!君子动口不动手,不说你之前跟我说的么,怎么现在你自己却动手了?”
“你这是没事找事,我不动手你今天是不是要反天?”
邓家为摘下黑框眼镜,笑得一脸得意:
“二哥,怪你自己今天太敏感,其实我没说啥吧,今天为了让自己文雅,我连眼镜都戴上了,你还嫌弃,对吗,兄弟们?”
胖三笑得浑身乱颤:
“我不知道,我啥也不知道,这事跟我没关系。”
鲁忆之这时插进来一嘴:
“三哥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每次都是你带头拱火,然后又第一个嚷嚷着撇清关系,你这纯粹是,光腚惹马蜂,能惹不能撑。”
这时江小满凑近柳芽,小声地说道:
“你真是保姆?那你还蛮厉害的,我感觉咱俩年纪差不多,我很多事情都不会干,还需要家里人为我操心。”
柳芽再次被她感动到,能说出这话,这姑娘多善良呐。
怪不得能被那个流里流气的严墨满眼宠溺着,这姑娘绝对值得。